回到房间,苏简安才表现出她的惊喜,回过身盯着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婚纱今天会送来?”
穆司爵想了想,神色里露出几分不自然,但还是说了出来:“她现在是生理期。”
“孙阿姨,我就不送你下山了。”许佑宁擦了擦眼泪,“你保重,再见。”
只有沈越川知道,穆司爵或许只是在赌,试探性的问:“所以,你真的不打算救人?”
苏简安看了看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:“可是他们看起来……不像只是认识那么简单。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,穆司爵走过去开了门,外面站着的人是陆薄言和苏简安,还有萧芸芸。
“我没有反卧底的经验。”许佑宁摇摇头,“这种工作交给我,我恐怕做不好。”
如果穆司爵早就来了,不就看见她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吗?她要怎么解释?
寄照片的人想告诉苏简安什么,已经不言而喻。
“……”玩笑?算了?
路上,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,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,过安检前叮嘱阿光:“记住,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免引起内部混乱。”
女孩们被吓得脸色煞白,尖叫着逃出包间,Mike的三个手下一拍桌子站起来,凶神恶煞的指着沈越川:“谁派你来的?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!”
但这一进去,过了半个多小时陆薄言都没有出来。
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,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,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。
洛小夕傻了。
这样小心翼翼完全不是陆薄言的行事风格,久而久之,苏简安就生出了捉弄他的心思。